It's SHITE being Scottish! We're the lowest of the low. The scum of the fucking Earth! The most wretched, miserable, servile, pathetic trash that was ever shat into civilization. Some people hate the English. I don't. They're just wankers. We, on the other hand, are COLONIZED by wankers. Can't even find a decent culture to be colonized BY. We're ruled by effete assholes. It's a SHITE state of affairs to be in, Tommy, and ALL the fresh air in the world won't make any fucking difference!當蘇格蘭人最狗屎了!
我們是最低賤的,是地球上的人渣!
文明世界中最不幸、可憐、卑賤、可悲的垃圾。
有些人恨英國人,我不恨;
他們只是爛罷了。
而我們則被爛老二殖民。
連像樣的文化都找不到,
被他媽的爛老二統治。
有多狗屎你知道嗎,Tommy?
就算有全世界最新鮮的空氣也沒用!
quotes from "
Trainspotting" (1996).
6/14、6/15星期六日,第一次及第二次參加基督教會的活動。
對於初次參與,簡單來說,
眾位「弟兄姊妹」(應該是這樣稱呼吧?)很親切,
對於一個初次踏入教會的人來說,感覺很溫馨;
佈道內容也有些感受,值得去思考;
但要說最大的收穫,就是遇上了位教友,一位蘇格蘭人。
蘇格蘭帥哥,中文名叫柯天明,1981年出生。
在來台灣之前先到大陸教英文教了兩年後,再來到台灣學中文;
中文講得很不錯,所以我們都是以中文對話。
因為剛好8/4
Travis要到台灣演出,與他提及這個消息。
天明聽了眼睛為之一亮,說道:
「真的嗎?Travis是蘇格蘭最紅的!」
開始了音樂的話題。
與我年紀相仿的他,
對於Britpop風潮的巨星們,
也與我一樣,共同有著鮮明的記憶。
當我們輪流講出喜好樂團們:
Oasis
Radiohead
Blur
the Stone Roses
Suede
Manic Street Preachers
Travis
Super Furry Animals都是一樣的、一樣的!
(該死的我竟然忘了提到
Pulp,身為Jarvis粉絲,真是對不起大叔。)
(該死的我也忘了提到
Kula Shaker,再對不起Crispian哥。)
天明:「Beatles是最棒的樂團,雖然Oasis只是他們的…」
我:「模仿」「後輩」
天明:「對,但是Oasis對我來說,那是一種…」
我:
「回憶。」
「意義。」
回憶中盡是當時的英國:
那大塊恣意狂奔竄在每一個年輕人耳中的吉他聲響、
那站在舞台上不可一世或而妖媚搖晃的身影、
那歌詞中對生活的嘻笑謾罵怒吼渴望失望、
那群令人魂牽夢縈的「搖滾巨星」、
那個從未能實際感受到、
再也不能感受到、
一再在幻想中想像的那個
90's。
這是一種不可抹滅的記憶,
而這不可抹滅的記憶,
歌詠的是那我們把它叫做「青春」的美妙東西。
6/15,聊天地點換到麥當勞,與天明以及兩位朋友。
對於蘇格蘭,一開始的印象都是從「猜火車」裡來的。
「It's SHITE being Scottish!」Renton那一段口白,
與Tommy背後那片雪白美景所形成的強烈對比,
在我心中留下極深刻的印象。
我:「蘇格蘭年輕人真的都像「猜火車」的主角們一樣,
吸毒、酗酒、暴力、自暴自棄嗎?」
天明:「真的很多都是這樣,
尤其是格拉斯哥的年輕人。」
我:「為什麼?」
天明笑笑著將雙手攤在桌上的報紙,掌心蓋住一則專欄標題,
指間只剩下兩個字:
「有病」。
原來如此。
這病從哪裡來的?
天明說,蘇格蘭與英國,就像台灣與大陸一樣。
所以這種病,也許和民族認同感有關、
也許和無所可求的平淡生活有關、
也許就僅僅和終日陰鬱的天氣有關;
誰知道?
至少不會是現在坐在麥當勞喝飲料的人會懂的。
但也不必要那麼了解,
就像再也無法回到的90's一樣,就透過簡單的轉述,在想像中體會吧。
空檔,
天明用衛生紙畫了張UK地圖:

從地圖可以得知:
- 蘇格蘭東邊天氣好、西邊常下雨。
- Glasgow位在常下雨那邊,天明家在天氣好那邊。
- England、Wales、Ireland對他來說也不是非常熟悉。
- Manchester在南邊畫不到的地方。
- 麥當勞的面紙蠻厚的。
- 天明人很好(我妹說的)。
能夠與6/18(也就是今天)就要回蘇格蘭的他相遇,
也許又是一次上帝巧妙的安排。
最後,與天明及另一位朋友道別。
「有機會要來蘇格蘭玩,我帶你去玩。」
「好!一定會的!很高興認識你們!」
為了感謝上帝,最後選用教會的祝福:
「平安。」
「平安。再會。」
此刻,
小時候許下已被遺忘已久的夢想,
又重新的浮上心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