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一些關於Neutral Milk Hotel、Elephant 6 collective、Jeff Mangum與《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的故事。
《航越大海的飛機》
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
作者:金.庫柏(Kim Cooper)
出版:33⅓ series, Continuum
譯者:Volcanic
移徙雅典──還差一點在傑夫.曼幹和朋友到了該思考哪邊適合他們生活的年紀時,喬治亞州的雅典已經是美國的年輕嬉皮們所嚮往的地方。由外表看來,對剛起步的音樂人來說,不論是R.E.M.這種經典團體或是B-52’s與塔門(Pylon)這類奔放的怪團,雅典就像伊甸園般美好。那裡還有個大學,所以你可以說服父母說你正在規劃自己的生活。房租很便宜,還有一堆打工可以作。事實上,房租也真的很便宜,以至於音樂人在大城市走投無路的那些經驗,在這兒幾乎體會不到。樂團可以到處晃蕩,以南方特有的緩慢步調拓展他們的影響力,並開發自己的特質。另外,那裡也有幾家不錯的唱片行、熱情的樂迷和傾慕過往榮光的氛圍,種種待發的火頭都在雅典裡焚開來。
Athens, which almost but doesn’t quite make it
The B-52's - Rock Lobster (live)
就像科學家總汲汲於尋找某顆星球是否有地方可以孕育新生命,研究搖滾史的人也想了解,為什麼某些城鎮會突然迸出一股浪潮、或說一個場景(Scene)。似乎是隨機而起──也許真是如此吧。不過為什麼是1984年的明尼亞波利斯(Minneapolis)?1989年的西雅圖?1966年的倫敦?1967的舊金山?在1980年代早期的雅典也具備所有足以產出一個場景的資源,而令人開心的是,它的確辦到了。而且就算到象六幫抵達時,舊時的場景早已化成泡影飄散到別的城市,那也不代表雅典就不是個適合居住和玩音樂的地方。
象六幫決定雅典為正式據點的時候,是在威爾.卡倫.哈特與傑夫.曼幹跟著羅伯.史奈德的樂團到士里波特的水世界樂園(Waterworld)表演那次。(當時這個以羅伯為主唱的龐克/新浪潮[New Wave]樂團叫櫻桃紅[Cherry Red],而威爾和傑夫只是負責在〈成熟的黃色〉(Mellow Yellow)這首歌表演時拿著卡柱笛[Kazoo]跳上台助陣。)當他們下車後,這群人立刻就約好在中學畢業後全都要搬來雅典──儘管這是他們之間沒人曾來過的地方。雖然在畢業之後,羅伯改變心意跟著家人搬到丹佛去,他很多的朋友也試過在丹佛定居一段時間。但最終,這些魯斯頓怪咖還是回到了他們的家,雅典。
大約是在1991年與1994年這兩段時期,雅典都使勁全力來吸引魯斯頓幫。第一次,雅典的引力還不夠將這群人集結在一起,任由他們流散在各地;而第二次,雅典就把握住了。
當雅典人藍斯.班恩斯(Lance Bangs)看到由威爾.哈特、比爾.道思和打鼓的傑夫.曼幹組成的人造飛行機樂團表演時,他成為第一個發現魯斯頓幫潛力的人。那是在一間叫做Frijoleroes的捲餅舖,樂團有時可以在那裡免費表演。「他們玩的有點像是很怪又吵的迷幻音樂。後來我才知道他們表演的東西就是中性牛奶飯店歌曲的前身,不過當時我完全不懂。這說來很有趣,因為他們是從魯斯頓來到雅典的人,音樂和鎮裡很多樂團玩的那種陰暗的、以吉他為主的、焦慮的調性完全不同。在超脫(Nirvava)之後,大部分的人都去玩像是耶穌蜥蜴(The Jesus Lizard)、Touch & Go唱片或是Amphetamine Reptile唱片會發行的音樂。這個團顯得更怪也更迷幻,而且這些年輕人作的還不只是普通的創新。」
Jesus Lizard - Mouth Breather
據藍斯的回想,雅典在威爾、比爾、傑夫來到之前從沒有出現過家庭錄音這玩意。然而,這個概念應該算是朱利安.科斯特所帶來的。這個多方涉獵的藝術家──創作了很多雕像和風格特異的錄影帶──同時也是個音樂人,所以當朱利安和魯斯頓幫開始合作時,也激發出更多巧思。
朱利安.科斯特說:「我想我們全都是被雅典吸引來的。雅典有種不可思議的美,特別是在那個時期。雅典什麼都沒有,那些漸漸風行其他地方的浪潮似乎不存在於這裡。這裡就像是孩子的夏令營。」朱利安和一個朋友在90年代初期來到雅典,那時他們半個人也不認識。一開始他們還睡在車子裡,但沒多久他們就被後來遇到的音樂人邀請到家裡住。朱利安很不能理解為什麼這兒的人都不鎖門,還有對陌生人能這麼親切。他也愛上了鬧區裡一間開在地下室叫Downstairs的酒吧──從外觀來看它是間餐廳,雖然裡頭可以拿來作東西吃的廚具只有一台烤箱──因為這裡有一大堆的唱片,任何人都可以隨意放來聽。
他很快就和傑夫、威爾兩人混熟,並視他們為知心至交。即使後來分散在各處,他們也一直保持聯繫。朱利安本來就因為有樂團合約在身而不能久待,當傑夫和威爾離開雅典時,朱利安更沒有理由留在這。他們三人一直有種強烈的情感連結。朱利安說:「從某方面來看,我們都是彼此的化身。也許有時我會獨自一人處在某個角落,他們卻總能陪著我。他們等著被我啟發,同時我也等著被他們啟發。這真的是非常、非常特別的情誼,就算我們並不在彼此身旁。」
在一次朱利安的團到雅典的巡迴演出中,他們拿掉貝斯的配置,因為他們的貝斯樂手在前陣子才離開樂團。比爾.道思於此時加入這個位置,這也使得朱利安和象六幫的連結更加緊密。在一次朱利安的樂團到雅典的巡迴演出中,他們拿到貝斯的配置,因為他們的貝斯樂手在前陣子才離開樂團。比爾.道思於此時加入這個位置,這也使得朱利安和象六幫的連結更加緊密。最後,這個陣容玩起大風吹,分頭加入奧利維亞顫抖控制(朱利安長期的合作夥伴艾瑞克.哈里斯[Eric Harris]和彼得.爾齊克[Peter Erchick]找到的新家)和中性牛奶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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